,想必也能推测到为父接下来想要说的话,所以才没有让我们一家三口继续逗留。”

武安伯世子反问:“看我都这样了,他们还想要毁我名声?父亲难道就任由他们顾家这样欺压我们?”

闻言,武安伯剜他一眼:“你没做出这种事,人家能这样?就长兴侯的品性,他不会特意去宣扬你的行为,至于其他人就不一定了。而且,你也别忘了,即使顾家不说,我们家也会有人说,萱宜能顺利逃出去,不是你祖母相助,就是你四叔相助,他们会好好利用这个把柄彻底毁了你。”

武安伯世子脸色惨败入职,心慌不已,额上冷汗涔涔,他自认为很小心谨慎,但却不知什么时候走漏了风声,他真的不敢想象,今日过后,会面对怎样的局面。

武安伯夫人心疼儿子,说话都带着几分哽咽:“骁儿,今日之后,京城你若是呆不下去,就回祖籍老家那边吧,要么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也行。”

武安伯瞥他们母子一眼,没心思伤春悲秋,他清醒得很,一个儿子废了不要紧,反正他又不止一个儿子,嫡次子就算不行,那还有两个较为优秀的庶子,他现在要想的就是如何将舆论的压力减到最低。-

长兴侯府。

在武安伯一家三口离开后,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,顾萱宜小心翼翼将和离书折叠好,放进信封里,视之如珍宝,有了这份和离书,改日再去衙门走一趟,衙门盖好章,她就彻底脱离武安伯府了。

顾景盛有些沉不住气,忍不住问:“三弟,武安伯说等萱宜再嫁的时候,补偿一份嫁妆,你为何不让我应下?按照武安伯府嫡姑娘出嫁的嫁妆规格,那是一份价值不菲的嫁妆了。”

张氏转眼看丈夫,眼神里带着不赞同的意味,她虽然喜欢利益,可这点利益她不想要,这就跟卖女儿似的。

顾景熙蹙起眉头,语气不悦地反问:“大哥难道是想收下这点好处,放弃让武安伯世子付出伤害萱宜的代价?”

闻言,顾景盛瞬间噎住。

顾景熙看向他,不疾不徐道:“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,若是应下武安伯所给的补偿,我们家的脊梁骨就会被压弯,腰杆就伸不直,武安伯世子还能继续做世子,他们回家再雷声大雨点小,动用所谓的家法,此事就当是了结了,我们顾家就别想要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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